是左右丞相,亦不是大司马,而是东西厂的两位厂督,这天下多少书生寒窗苦读,为的不都是“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可偏偏身居高位为陛下所信任的却只是粗通文墨的太监,何其讽刺,何其可笑?
周彧跪伏在了地上额头几乎与地面相触,如今天底下能让周彧如此的仅那么一人,而此番为的姑且算是为民请命罢。
破天荒的头一遭,周彧从未想过自己有一日不愿顺着陛下的心意去溜须拍马,而是做出不符合皇帝心意的举动来。
长安城外的流民数以千计,多少人食不果腹,席子一卷,便是荒冢一座。
他以前从不会做这些损害自身利益的事,哪怕心不落忍,如今却作出了不同的选择。
所谓的少年意气是极麻烦的存在,是不知世事的富家子弟才会有的东西,但也同样珍贵,令人向往……
他希望温瑜还能有这样的心性,那首先自己总要有那么两分,虽说不能将横渠四句奉为圭臬,为生民请命豁出一切去,但也总该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周彧苦笑,到底是被影响了啊,被那个自己无缘得见的肆意轻狂的宋玦也被如今这个历经风雨依旧能瞧出旧时模样的温瑜所影响。
若周彧所料不错,宋玦宋温瑜想做的,可不仅仅只是报仇那样简单,若为了仇恨去隐忍去蛰伏去绸缪一切,那未免也太小瞧宋玦了。
周彧今日向陛下谏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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