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过去了,当年为了我那样离开长安,现在我要他回来,风风光光地回来。”
“六皇子和太子殿下的事,是你的手笔吧?”听及他的言语,何逸年心中已然有了几分猜测,即便经年未见,还能不了解宋玦?
温瑜的情绪渐缓,不可置否道:“只有这样,皇帝才能想起百里承云。”
“那个位置本就高处不胜寒,谁都要提防,天家亲情,不过是个笑话罢了。”温瑜的一句话,何逸年便明白了,“如今陛下的子女长大了,在那波诡云谲勾心斗角的宫墙之中有了自己的想法。
这样那愿意为了你不顾一切地求情的百里承云的真挚便显得异常珍贵。”
“是,那人什么都有了,或许偶尔也会感到孤独也会贪恋这亲情温暖。”温瑜接话道,“当年放人出去说是‘历练’,召回百里承云是迟早的事。
为了‘补偿’百里承云,到时皇帝对其怕是千般‘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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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逸年收拾着未分胜负的棋局,颇为赞同地颔首,又问道:“你这般做,若他日事发……
你已经彻底摆脱百里承乾的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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