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是理由,但也都不是。
情难自抑,若真能说出个一二来世间又何以有那样多的痴男怨女。
“你如今,是宋玦,还是温瑜?”周彧没说答案,反而问了宋玦一句。
“宋玦还是温瑜,不都是我吗?”历经千帆,温瑜终于选择了同自己和解,可我是宋玦啊,可我是宋玦啊。
宋玦以为他的苟且偷生,他的卑躬屈膝会让他在意的人失望,毕竟那模样连他自己都觉得面目可憎,这样的又怎么会是那风光霁月的长宁侯世子。
可在梦中,娘亲只是喊他回家吃饭,问他摔疼了没有……
或许有一日,他还能光明正大地用这个姓名,告诉全天下人,他名为宋玦。
“跟我走。”周彧松了怀抱从温瑜的身上起来,将香囊藏入怀中随后牵起温瑜的手。
“去哪?”温瑜仰头看向周彧,带着几分好奇与戏谑。
“东厂……库房。”那地方藏有许多长宁侯府的旧物,周彧只是觉得,他应当带温瑜去看一看。
温瑜微怔,而后笑道:“那走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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