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斟酌着词句,“属下的主子换作旁人,属下并不会做到如此,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主子值得。
换作旁人,属下或许一生都是一具只会杀人的傀儡,若要属下死,自然也会引颈就戮,但那是不同的。
因着主子,属下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想做什么。
在主子这里,我们是人,并非杀戮的工具。
属下觉得,主子并不舍得要了属下的性命,若有那么一日,也一定有您的缘由,所以属下……心甘情愿。”
语毕,周平又补充了一句:“请主子恕罪,是属下逾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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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人心都是偏的,我都没待周平如何好,他便能做到如此,虽然你有许多难以直言的缘由隐瞒了许多事情,但我将十分的用心花在你身上,你也总该回以一两分真心罢?周彧想,一两分便好。
“无妨。”周彧牵着缰绳,闲庭信步地走着,他又问道,“若我将这个问题抛给温瑜,你知道他会如何回答吗?”
周平思及那日的比试,那人不如表面看起来那样简单,周平虽不清楚对方的目的,却是真心实意地佩服他,于是诚实道:“回主子,属下不知。”
“这长安城是销金窟,是一个巨大的棋局,身在其中的人瞧不见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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