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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狐狸精怎么这样的……理直气壮?周礼咬牙说了句:“义母这是在做什么?”
温瑜兀自解释着:“桂花露,过个两三日再往里面倒入高粱酒密封,藏入窖中或是埋入地下,过个一年再启出来便是桂花酒了。”
温瑜蹲在地上,一部分的青丝垂落到了身前,衣衫的下摆沾染了尘土却恍然不觉,声音中还带着几分愉悦。
像极了那些文人仕子的作态,不知疾苦惯会附庸风雅,今日饮酒作诗,明日赏雪投壶,寻常人哪有这样的闲心去采摘这些桂花下来酿成几瓮酒。
周礼虽不满温瑜,可到底主子喜欢,平心而论,其实这人也不错,脾性、容色、才情、为人处世皆是难得,周礼原以为主子令自己伺候他会是个苦差事,要受不少磋磨,可是没有,这人好说话得很,是一点儿架子也没有,只是那张嘴总是不饶人。
说到底还是先入为主,从一开始周礼的心便偏得厉害。
“哦。”周礼干巴巴地应了声便不再言语。
“你知道为何你家主子把你扔给了我,却让周平跟着伺候吗?”温瑜转头瞧了一眼周礼而后说道。
难道不是因为周平的武功和性情都更适合陪主子出入诸般场合吗?话虽如此,周礼还是下意识地开口:“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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