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止变了,但心不会变。”苏定南斟酌着又说了句,“可你选的那人……是个太监。”
“你忘了?我也是太监?”宋玦这话说得坦然并无芥蒂。
“那又何妨,即便宋玦成了女人那也是我的挚友。”何逸年有些吊儿郎当地揽上宋玦的肩头嬉笑道,“话说回来,你此番离去,又怕是多年不见。
需要我替你‘赎兰’吗?”
宋玦睨了他一眼:“怎么?没有全尸怕我百年后阎王不收还是父母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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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众人皆开怀地笑了。
何逸年更为好奇的是:“你既然将他说得那样好,为何不带他一起?”
“他是变数,我不会拿国家百姓的命运去赌,我不敢确定我对其坦白以后他会站在我一边。”百里承乾做过的最蠢的事就是把宋玦送进群玉苑,以为这样便能让自己屈服,可那地方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能遇见,更是机遇,否则也不会有今日的宋玦,让他有足够的底气去破而后立。
多年的谋划才有了今日的局面,宋玦的确不敢赌。
何逸年戏谑:“只是这样?我以为你舍不得他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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