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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逸年犹豫:“话是没错,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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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过是狗皇帝的一柄剑而已,从前过得太苦了想要自己过得好些有错吗?
而且他并非你们想的那样,他不像我们那样幸运,许多事物他接触不到也想不到。”宋玦提及对方的时候,眼底总带着一抹温和的笑意,“事实上,假以时日,或许他才是那个吞吐天地之志的人。”
一行人早已出了长安十余里,
可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在长安城中的人有他们要做的事,而离开的人自有离开之人需要做的事。
他们停在山间的小径上,宋玦持剑漫不经心地挽出了一个剑花:“倒是你们,怎么敢确定宋玦依旧?”
“你曾说过,心怀何物,见的便是怎样的人间。”小武安侯名曰苏定南,其父为之取了这个名,便是希望他继承先辈遗志收复南方的,世事难料,谁曾想现在的皇帝会是这般模样?
“宋玦不会变,皮囊变了,言行举止变了,但心不会变。”苏定南斟酌着又说了句,“可你选的那人……是个太监。”
“你忘了?我也是太监?”宋玦这话说得坦然并无芥蒂。
“那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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