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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年来,宋玦是在艰难求生、在培养自己的势力、在确认对方是否值得合作,亦是在静待时机。
正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将周彧那弄来的卷宗以及一些其他的当今皇帝荒淫昏聩的证据告于天下,便有了起事的理由。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若大周内乱,则给了南齐可乘之机,可如今是两国先起战事,那做渔翁的便是我们了……
周彧是皇帝的爪牙,为之做了不少腌臜事,到他身边去是宋玦计划中的一环,事已至此,若这幅皮相还有利用价值,倒也不错。
而后来的事,则是预料之外。
人非草木,又岂能无情?
真情掺杂着假意,深陷其中的又岂止周彧。
事发后,宋玦说的那些话伤人先伤己,先将自己扎了个鲜血淋漓,却还是要忍着说下去,因为宋玦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再见周彧的可能,因为他怕留有余地的言语反而会让周彧在京中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来伤害自己。
“温瑜不是一个满脑子只有仇恨会真正卑躬屈膝的人,你想做的从来都是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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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从旁人口中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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