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不是说换个人来坐那位置就可以改变的。”百里承云颇为随意地笑了笑,“再说了,‘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我这样感情用事,实在是与那位置无缘。”
周彧哑然:“他现在在哪?”
何逸年答曰:“前往灵州的路上罢。”
“他对我……”仅仅只是利用?假亦真时真亦假,周彧本就不信,若只是利用百里承云这些人便不会是这般态度。
“你是在怪他?”何逸年一副看热闹的心态,“是了,我媳妇要是瞒着我这样大的事我也要生气。”
说罢何逸年又叹了口气:“其实从前我们也不知他在做什么,只知他活着,再或者连他生死也不知,那几年是他一个人踽踽独行过来的。
那样长的暗无天日的时光,他输不起了,也不敢赌了,所以我们替他赌这一次。
赌他的心上人会与之并肩。”
周彧失笑:“他说他对我有的只是虚情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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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这个事儿。”何逸年也有些无奈,“真情假意你不能只通过言语去判断,何况是在长安城中,是个人都有多副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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