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冬,不知多久会下一场雪,这天太冷了,冷得宋玦有些昏沉:“我在你眼中是不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可在大约二十天前,那是我第一次杀人。”
身上的伤倒是不重,只是缠斗太久了,有些脱力,宋玦找了个背风的地方坐下,从行囊里翻出伤药来,又扯下一块衣角充作包扎用的布料,他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有些莽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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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头的伤口狰狞,仿佛被生生地切开了一个口子,斩进骨头里去。
那水囊里装着的是烈酒往伤处浇去,那疼痛噬骨,比方才中刀要疼上不知几何,宋玦闭眼,连声音都发着颤,他说:“可我也会害怕的,我害怕许多事物,更怕死……
只是害怕是本能,而面对是选择。”
有人选择了一条布满荆棘却不知道能否等来黎明的路,一条无法回头的路,且早就做好了面对死亡的准备。
宋玦往伤处洒着药粉的豪迈,钱虎看着都觉得疼,遂移开了目光咕哝了一句:“我还以为只有我们这种人……”
“同样都是人,又分什么你们我们?”宋玦缠了伤口后穿好衣裳起身。
人的丑陋人的卑劣,人的高尚人的无私,真奇怪啊,他见过残害忠良虐杀百姓的贪官污吏,也见过为国为民的武将风骨文臣气节;他见过虐打妻儿嗜赌成性的丈夫,也见过自己生活困顿却还要接济他人的书生;他见过久病床前无孝子,也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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