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己也是一丘之貉,说不了他什么。
周彧懒散地坐在黄花梨的椅子上,旁边的桌案上的茶壶里烹着茶,搁着水果点心。
在这样血腥气浓郁的地方,周彧装模作样地把玩着茶盏,旁人赏雪,而他赏的自然是血。
柳致很快地被带了过来,本就被酒色掏空了的身子,这几日还喂了他不少助兴的药物,一副萎靡颓废的模样任由旁人摆布着挂上了刑架。
周彧瞧了周平一眼,周平了然,行至柳致面前从袖中取出一张宣纸来展在对方的眼前:“这是不是你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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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致的视线聚焦,瞧见了那纸上的字,才惊恐地回过神来,忙不迭地否认道:“不是,我怎么敢写这样的东西?肯定是有人要陷害我。”
“不重要。”周彧云淡风轻的一句话瞬间将柳致打入了地狱。
“不是我写的不是我写的……”柳致摇着头三魂去了六魄,喃喃地重复着这句话,他怎么敢写反诗,近二十年平南侯府在朝中毫无建树,就连爵位都快保不住了,他是纨绔,但并非分不清时局。
恍惚间他仿佛又看见了希望:“我爹呢?让我爹去找太子殿下为我做主,我是被冤枉的。”
好似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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