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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玦哥哥相比,我又算得了什么?”百里雨姝也不否认自己的身份,语调中似有怀念,“‘玉可碎而不可改其白,竹可焚而不可毁其节’,我竟也有误解他的时候。
玦哥哥读诗尤爱《离骚》,长叹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这条路是我们选的,我们都做好了随时赴死的准备。
贪生怕死勿入斯门。
临了才发现我死无惧,我却没办法看着我的同伴们一个个地先我而去……”
那一次次的生离死别,能把人活活地逼疯。
宋玦的衣衫破烂得不成样子,白诩干脆将他的衣裳都撕成了布条,缠在了上过药的伤处。
白诩还未主动开口问赵七斤他们要衣裳,他们便脱了中间的那层衣裳丢了过来,那是穿在他们身上最干净的衣裳了,白诩给宋玦穿上了衣裳,又把人往靠近篝火的地方带了带。
那暖色的光映在脸上,倒是多了几分生机。
“林姑娘,宋玦的情况拖不得,你带着宋玦骑上马先走……”白诩站起身竟有几分头昏眼花,本想迈出去的步子又停在了那缓着。
“叫我雨姝便好。”百里雨姝看向不远处的惊鸿,苦笑道,“走不了了,那些人守在那,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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