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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来便是金枝玉叶,一朝从云端跌落尘泥,那八年他到底是怎么过来的?为什么经历了这样多,他还能如此?
若换作自己,定要叫天下人陪葬。
从前也只是换位思考而已,如今倒是有了那么一两分的感同身受,只那么一两分,周彧便心疼得厉害。
“喝酒吗?我才买来准备用来泡药的。”江静宜抱来了一坛烈酒砸在桌上告诉他,“仅此一次。”
“自然要喝。”周彧用桌上的茶盏代替酒盏,杯酒下肚,有如牛饮。
江静宜见他的模样,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才去煎了个药的工夫周彧便已经喝得伶仃大醉。
周彧趴在桌上喃喃自语,也不知说的什么,凑近了听隐约听见了个人名:阿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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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静宜轻叹,到底是问世间情为何物。
可该上的药还是得上,江静宜将人从桌上拽了起来,布料自肩头滑落,搽药的动作着实算不上温柔。
周彧疼得清醒了几分,等认清了眼前之人后莫名地问了句:“长安城要变天了,你有什么打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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