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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殿内的地龙烧得太旺,周彧渗了不少汗,饶是如此,他还是笑着一片谄媚之色,在那一瞬间又重新跪下爬到了皇帝的面前说着:“奴罪该万死,请陛下恕罪。”
“朕倒不知一个太监也能情根深种,他背叛了你还要放他走。”皇帝抬脚,用他那穿着朝靴的脚抬起周彧的下颚,眼底皆是戏谑嘲讽之色,“他的滋味如何?”
又好似恍然,漫不经心地补充了一句:“哦,朕忘了,你恐怕不能满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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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彧面含惊恐地求饶,为虎作伥、伏小做低的事他做惯了,怕是做的比赵元宝要多得多,否则也不会爬到如今的位置上:“奴今日有的都是陛下给的,生死都是陛下一句话的事,又怎么敢做出这样的事。
实在是那人太过狡诈,奴中了他的诡计。
奴死不足惜,现下却是紧要关头,还望陛下饶奴一条贱命,让奴有将功赎罪的机会。”
皇帝自己不也以为宋玦可控,却在他那栽了跟头吗?否则也不会生出这些事来,既然皇帝都识人不清,那又何妨多周彧一个,反正宋玦远在天边,不将罪责推卸给他才是愚不可及。
如今与南齐的战事正酣,还有不少将士戍卫边疆,自然也抽不开身,再调不出多余的将士去与镇西王抗衡了,如此宋玦他们想必是势如破竹,也是耐得住性子,等到了今时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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