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微颤,吐字艰难,“你再说下去,我可真要死了。”
“你病了?”江静宜转头,下意识地搭上周彧的肩头,却听得一声杀猪般的哀嚎,江静宜忙收回了手,讪讪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周彧被这么一下弄得倒是清醒了不少:“无碍。”
马匹就这样被栓在了门口的树下,二人进了屋内,江静宜扶着周彧坐下,又用火折子点了灯这才去关上了门,将月光阻挡在外。
“让我瞧瞧你的伤势,这次又是被谁弄的?”江静宜一手持着灯台,另一只手去解周彧的衣裳。
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有几分微凉,那肩头灼热的疼痛倒是舒缓了不少,周彧闭眼,缓缓说了句:“宫里的主子。”
“宫里的主子?”江静宜重复了一句便不再问,自己不在其中,多说也是无益,有些的他想说便说。
周彧肩头的青紫可怖,江静宜将手中的油灯置于旁边的桌上告诉他:“你忍着些,我要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说着江静宜的手摸上了周彧的肩头,重重地捏了下去:“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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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周彧一字一顿,从喉口吐出了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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