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过后,墙角桂树下的那几瓮桂花酒便被启了出来,浓烈的酒气沾染着馥郁的花香,那酒入喉温润,带着柔和甜腻的口感。
春去秋来,却是物是人非,偶尔周彧也会将近两年前宋玦画的那副琼花图拿出来观赏一番,与其说是观赏,不如说是怀念。
宋玦留下这幅画的确是刻意的,倒也不是为了试探自己有多喜欢他,而是引导自己往他所希望的方向去想。
而自己也的确通过这幅画揣摩出几分宋玦的目的,不过是不敢确定而已。
易地而处,周彧自认为做不到。
如今想来竟是那样早,到底是当局者迷。
这一年多来,周彧将富余的时间都用来研读兵法与史书了,习武是需要童子功的,如今再想习武的确是晚了,但他还可以骑马射箭,还可以运筹帷幄。
将钻营的心思用到行军打仗上去,未必会差。
其实周彧是想,若真的要山河一统,纵观历史,少则十几年多则几十年的仗是要打的。
等再见他的时候,周彧想站到他身边的位置去,与之并肩,仅此而已。
周彧没有那样崇高远大的理想,或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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