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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退回了卧房,等再出来原来是换了身行头。
深夜出行本就是为了掩人耳目,自是不便骑马,周彧走了约莫半个时辰才到琳琅玉坊,从后门进入又上了二楼。
心绪忐忑,那心仿佛要从胸口跳将出来,总不那样平静。
今岁第一次,人到的那样齐,还有几张陌生的面孔,
而卧在那张塌上的,不是宋玦又是谁?
只那么一眼,周彧便再也挪不开眼了,藏在袖中的双手微颤,现下的他竟不知如何是好……
是久别重逢的激动,也是难以掩饰的心疼,周彧在长安也听说过敌军将领宋玦的名头,可那名头是用性命博来的。
一年多未见,便瘦削成这幅模样,盘桓在面颊的伤痕,那难以掩去的疲惫,琉璃色的眼眸不复以往的神采,宋玦的模样就像是、就像是……
周彧移开了目光不敢再看他,更不敢深想。
而塌上的宋玦显然注意到了来人,扯出一个苍白的笑来,眼眸添了两分神采,其实他在来的路上便醒过来了,一路上昏昏沉沉,醒着的时候却不多,听得白诩说他们是在回长安的路上,也便有了几分精神,他想见周彧一面,他还有许多未尽的话要同周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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