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要不要试试看?

“要不要试试看？”

一开始只是一句玩笑话，但是男朋友的手真的解开bra捏住了天乐的左半边乳房，她还是起了鸡皮疙瘩。

跟这位“男朋友”认识不过半个月，第一次见面还是因为逃学跟朋友去喝酒，在昏暗的溜冰场边上，男孩顺畅地踩着旱地冰鞋溜过来，伸手问她要不要一起玩？

天乐还没学会溜冰，但是在朋友面前被搭讪让天乐有一种自豪，于是站起来点头，男孩子把她的手放进手心里，牵着她走进冰场。

头顶的灯球变换着色彩，打在身上，像是电影里面的画面，天乐有点迷醉，她扶着男生的腰，小火车接龙一样跟着他转过场地的每一处角落。尖叫、大笑，汗水从额头上渗出来，天乐觉得非常快乐。

朋友在冰场边上对她挥手，说大家要去喝酒了，天乐觉得有些遗憾，在男生手心写下了电话号码。

晚上一身酒气地溜回家，被父母抓了个现行，父亲的巴掌打得她头晕眼花，冲散了一切快乐，母亲央求着止住了父亲，把她赶回浴室避难。

浴室的灯泡闪烁几下就报废掉，薄薄的门板搁不住父亲的怒吼：“你看她哪里有个学生样！”

天乐赤身裸体坐在冷水里，把头也埋进去，咕嘟咕嘟吐泡泡，水面让咒骂听起来模糊一些，她觉得当鱼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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