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你是不是去卖身了?

好？”

天乐把手机丢到一边。

周一天乐继续去上学，但是心思已经完全不在学习上了，老师看着她叹气，下课后把她叫去办公室，商量升学的事情，乐天明白就算考上大学也没办法凑够学费，低着头捏着裙摆，老师摸摸她的头，说不要和校外人员走太近，天乐没有说话。班主任只好放她走掉。

放学她拿着阿杰的钱请朋友们喝奶茶，家里拮据，她难得大方，所以被亲密一点的朋友咬耳朵，“你是不是去卖身了？”

她脸上一红，再说否定已经迟了，朋友们把她拖进公厕，剥了衣服像是观赏展览品一样观赏她奶子上的牙印、手印。等朋友们看够，她才穿上衣服，女生们调笑着问：“痛不痛？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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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说是阿杰，大家当然以为是援助交际的中年人——“是不是有老人味啊，臭不臭？”

天乐惊叹她们的想象力，半真半假地答了一些问题。

周一一整天阿杰都没有联系她，天乐心里有些法堵，她没办法去质问阿杰是不是不想要负责，只好在猜忌中度过一天。

好在隔天阿杰放学来载她。这次是去阿杰自己的出租屋，几乎只一秒就看清了全屋的面貌，一张床板一个柜子一张桌子，厕所和浴室是公用的——还没有家里大，但是天乐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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