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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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他这种毛手毛脚安慰我的样子，和之前的时候，南青摇着尾巴围着我很相似。

和南青，很相似。

有些泛着凉意的水气蘸湿了睫毛，我抿起了嘴角，对着他露出一个笑容。

“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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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月也被警察叫去谈话了，回来的时候她哭得稀里哗啦的，拽着我的衣袖问：“你说南青他能得罪谁了啊，他平时人都那么好，那么开朗，能和谁结怨啊……”

我被她拽着衣袖，脑子里的晕眩感至今仍然没有消失，鼓胀地使得太阳穴都在发痛，而女生的哭声更是让这层苦闷加深了一层。

她实在是太吵了，就像是玻璃碎片在黑板上划出的让人难以忍受的声音一样，所以我控制不住地用力推开了她，而刘文月被我推得一个踉跄，有些呆呆地望向我。

这时候我才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猛地睁大了眼睛：“对不起文月！我也不知道刚才怎么回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的老板。”她摇了摇头，看向我的表情又难过又带着怜惜：“是我不对，明明你也很伤心，我却只顾着发泄自己的情绪。”

“……对不起，我们都休息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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