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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雀城停在公交站,从背包里掏出白色的耳机戴在耳朵上,走上公交车,“那我回家去,等我。”
“好。”
翻滚在氤氲热浪里的香甜味像是薄荷冲进刚刚打开的可乐,汹涌澎拜,程之同长辈说要和燕雀城一起试礼服的事,一家人刚刚吃完午饭,妇人柔柔地笑,远远看见燕雀城拉着程之跑得飞快。
“是吗?我只觉得还不够快。”
窗外的景色逐渐加速模糊,隔绝了夏日的闷热,车上滚动着八十年代的歌曲,燕雀城侧过头去看歪倒在一旁的人,脸上的绒毛被阳光照射出光芒,根根分明,也许是手术很成功,也许是准备订婚了,凹陷的两颊终于有些鼓起,白色的衬衫刚好露出一点白皙皮肉,殷红的嘴唇像是被水流洗礼过的樱桃,可口至极。
燕雀城不动声色地将背包放在腿上,恰巧遮挡住胯下的凸出,伸出指尖戳着程之的脸颊,笑着说:“好乖。”
程之转头笑笑,注意到前方的司机并没注意到他们,挪了挪膝盖与人又靠近了些。
商场之内,燕雀城轻车熟路的拉着程之走进高定礼服店,店里陈设着各式各样的西装,柜台中闪烁争辉的宝石,程之眯着眼,捏着人的手指微微发力,许是男人看出来他的紧张,摆手叫来服务员,目光刚好对上正中心的白色西装,阴阳领,黑色的细腰带,胸口别着蓝色的宝石,手指一伸,冲走过来的店员说:“就这件,找一个他的尺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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