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慎之自残,是在将他带回来的第二个星期。
敏行在将人匆忙带过来后没多久便走掉了。兴许也有什么烦心事,黑眼圈摘不掉,走之前又再次嘱咐几次。
“那就麻烦哥哥了。”
聂惟不好拒绝,也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当时的慎之也是跟现在一样的姿势,只是显得更为不安——因为他胳膊搂得很紧,整个人跟树袋熊似的,怎么都甩不掉。他一直重复着:“哥哥,我在这里。”
鼻尖红红,受过什么委屈似的,大眼睛直勾勾看着他,聂惟看不清身后人的神情,只得软下声音:“慎之,你乖。”
慎之听这么一句“乖”,还真老老实实下来。
好说好歹多年不见,骨子里却还是清楚怎样哄慎之是最有效的。也许自己天生就是待人好的命?聂惟不由笑。
跟弟弟们的相遇称得上重逢二字。
毕竟聂惟离家的时候,慎之还是个爱哭鬼;敏行便更小了,但说话方式没变,相处得够久,索性能分辨得清。
敏行这孩子的近视眼是天生的,但用家里长辈的话来说是用视力换了颗好的头脑,也算等价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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