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婴的腰间处,附耳轻声道:“你这人虽然讨人厌了点,不过你的小弟弟着实小巧可爱。”
话落,张青衣依旧带笑,缓缓松开牵制姬子婴的两手,退开半寸。却见面前的人脸色涨的似要喷血,接着便是一声震耳怒喝:“张青衣!”
静候在外的宫人闻声正要急急往里一探究竟,却见二皇子已着了件单袍怒气冲冲地自里面走了出来。
翌日,上书房里二皇子总时不时对身旁左侧的人瞪着一双怒眼,于是被总师傅误以为分心,连打几板手心,小以惩戒。而宰相府的幺公子,还是如往常一般模样,只是偶尔几不可闻地哀叹两句,低语几声:“笨鸟”,顺便再揉一揉自己跪了一晚上还有些酸痛的膝盖。
几日之后——
当朝宰相幺公子的书房内,几缕翠竹透过纸窗投射下修长飘逸的竹影,案几上摆着一幅未干的墨画,一只玲珑可爱的殷殷狡兔跃然与宣纸上。少年一手托着腮,一手转玩着指尖的狼毫,黑琉璃的眼目呆呆地望着窗外随风而动的青竹。时而口中发出几声微微的叹息,偶尔嘴角又噙着几丝笑意。
良久,飘远的思绪慢慢收回,举起两指放在唇间,张青衣不禁又出声叹道:“恐是以后要有些麻烦了。”
晚间,宫内华灯初上。
“这是什么?”已经十一、二岁的二皇子姬子婴坐在书案前,手里拿着一幅还未开封的画卷。
“这是宰相府里的幺公子命人送来给主子的。”宫人小卓子谨慎地低首禀道,不忘用眼角偷瞄自家主子的脸色神情。
姬子婴的脸上果然有隐隐怒气浮现,看着手内的画卷,不耐烦地将其拆开。也不知那个张青衣又想搞什么花样,为何要送这幅画卷给他?
跃入眼帘的是一只小巧玲珑的狡兔,仿佛随时会从那画卷中蹦出。
‘你这人虽然讨人厌了点,不过你的小弟弟着实小巧可爱。’
不自觉地张青衣戏谑的言语再次跳入脑中,本就微发的怒意顿起,随手一甩,将画卷挥向地面。
“退回去!以后凡是张青衣送来的东西都给我退回去!”
宫人抱起丢弃在地的画卷,低着身退出寝殿。
戌时,宰相府邸,幺公子的书房内烛火通明。
“公子。”书童石草手里捧着一幅画轴,立在书案前。
“给退回来了吗。”张青衣嘴角含笑,摇了摇头,伸手取过一只木盒打开,里面是一套如锥紫毫。
紫毫素来只用野兔项背之毛制成,因颜色呈黑紫而得名,故其值与其它毛笔相比要昂贵些。“把这个拿去,告诉小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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