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着就是不合那新帝的意。
可小卓子是什么人啊!自小就跟着新帝,看着新帝长大、做了太子、登了基当了如今的皇帝。这做了二十几年的老宫人,哪里是会犯这样的错处。
都道这小卓子可怜,伴君好比伴虎。不过是早上新上任的宰相大人下棋冲撞了皇上,那气还未消全。这会儿恐怕是又想了起来,越想心中越是不甘,于是找了离自己身边最近的这个替罪羔羊。眼看着小卓子只能忍着委屈,做那无辜的被牵连之人。
新帝气不顺,奏章批了一大半后就说要回寝宫安歇。便在那寝宫门外夹带着怒气,甩挥着广袖遣走身侧一干碍眼的宫人。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终于在午夜时分,将罪魁祸首给盼了来!
张青衣穿着一身夜行衣,悄悄从姬子婴给他留的窗缝里滚了进来。
“你怎么来的这般迟!”姬子婴闻声,不悦地从床上坐起身,质问道。
“你早上在宫里发了那一通火,我爹知晓后,又将我关在了祠堂里。明日早朝前,我还得赶回那儿跪着。”已经辞了官,本准备着告老还乡的前朝宰相,却又担心幺子刚入朝接任这宰相之职,恐那脾性还是不懂收敛。于是人依旧留在了京城那座宰相府邸,怎么也不肯同来接他的,一直在外经商的大儿子回老家颐享天年。
张青衣一边说着,一边走近坐在床榻边的姬子婴,再一弯腰伸手,就将人整个拉入自己的怀中,顺势亲了起来。
两个人就这样忘我的在太子寝殿里亲着,不过这也难怪,都快大半年没这样单独处在一处了。一个刚刚登基不久,不仅要忙着处理朝堂政务稳定局势,还要忙着参加举办各种祭祀大典。另一个则忙着新官上任,上下打点,熟悉安排生计。好不容易终于两人都空了下来,也只能大费周章地在人前先上演一出戏码,方才能如愿以偿,相拥入怀。
这苦啊!谁让一个是君,一国的主梁!一个是宰相,一国的臂膀!两个都是被千张眼睛,万丈眼睛看着的人。
张青衣摸着姬子婴,姬子婴抱着张青衣,很快两人都以衣衫不整,气息絮乱。
拿过特意放在床头暗柜里的膏药涂在手指上,张青衣不怀好意地笑道:“这不会是准备着给将来哪位嫔妃娘娘用得吧!”
已经退了身上褥衣褥裤,正撅着屁股趴伏在床榻上的姬子婴,转过头对着身后的张青衣瞪着一双怒目道:“有本事你就别用此物!”
“哈!我不用?那到时候难受喊痛的可是你。”说着,张青衣一手扶上姬子婴的腰侧,一手按上姬子婴的臀瓣,伸出中指往那密洞中钻去,“我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