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了蚕茧看人,越看伤口越皱眉:“你从哪里捡回来的。这人结了什么仇啊。”
又道:“算了,别告诉我。黎首徒,烦劳下楼打水,两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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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苏苏心想我也不知,只是随手捡了,不过并未出声,只依言下楼,取了干净水上来。再开门时,白安贞已经将伤者衣服剪开大半,小心让身体都露出来。黎苏苏瞧了眼赤裸全身,也为上面伤口数量默了一默,将铜盆放在少谷主手边。
白安贞转向水盆:“多谢——”
客气话说一半,此刻才看清她穿着。仅有一层蚕丝罩在身上,勾勒出全身模样,于满屋明灯中纤毫毕现。在少谷主这种精通医术者眼中,用半透身形与她肤色,自动拼出了她酮体赤裸的样子。很健康漂亮的身体,恐怕是同龄人间最健康漂亮的身体。
他将视线从躯干处移开,仿若无事出言:“肩上有血迹,从我衣柜换身衣服吧。”
黎苏苏依言,开了墙边衣柜,瞧见少谷主常服,停了停。柜内常服一半是鹅黄底配柳绿花纹,一半是柳绿底配鹅黄花纹。这让她想到了茶余饭后人们的笑谈:神医谷少谷主柜中是不是只有黄绿二色?
是。她默默想。是只有两个颜色。
以她的身份,总能知道不少没用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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