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医问药。黎簌听了就笑,摸着她脑袋有点欣慰的样子,连道几声没白养。
“不必,不是寻常伤势,救不回来的。”他道,“只是虚点,注意养着就能与常人寿命无二了。”
他也是黎家人,名黎簌,论辈分排是黎苏苏的多少多少房以外堂亲。当她还小的时候,黎簌曾在沙地上画图,试图给她掰扯清楚他俩到底是什么辈分;最终在画了七代后自己不耐烦停手了。
“反正是亲戚,叫叔就行。”
于是她便规矩叫叔。
“叔!”她推开篱笆时,微微提高了声音,“醒着吗?”
屋内传出一声咕噜一样的应答声,她便推门进了。黎簌正躺在床上,正对窗户的位置,月光便直接照在他身上,一股冷白色调。他抬了一只眼看人,道:“出去和朋友玩了?”
不然怎么是这种嫩黄小姑娘色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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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苏苏没觉得有什么需要隐瞒的,将点心往桌上放:“恰巧遇到了神医谷的白安贞,换了他的衣服……”
这话让黎簌从床上弹了起来,两只眼睛都睁大了。不像受伤的样子,放了半颗心;不像恋爱的样子……不对,看不出像不像恋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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