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鸿骞被侍卫护着,图谋着向外跑去,但来者确实强力,很难突破出去。黎苏苏推断出,明显的,这群人没有直接搞死左相的打算,不然刚才已经有很多上好的机会。看来这群人头目的打算是把人直接劫走。劫走目标的难度是比刺杀目标大多了,怪不得派这么多人。
但是究竟是谁想干这事呢?
一个黑衣人与一个护卫纠缠地使出绝学撞到舱壁,内力对冲下使整艘船都晃动了,杯盘滚落脆裂,打斗者因这突然意外歪倒了一片。黎苏苏还是稳稳坐于自身座位之上,下盘很稳,仿佛这些意外都同她无关一样。
究竟是谁主谋了这件事呢?
无论是谁主谋的,今日的情况总归不得善终了。如若自己动手,可能被算作是邀请之人的见义勇为,但如若自己不动手,看起来就像自己同这群黑衣人同谋了——还是前者被卷入的程度更少点。黎苏苏计算了一下这其间的考量,还是站了起来,预备帮忙。
她刚迈了一步,又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举手闻了闻,果不其然有海虾的味道。呼气闻了闻,口中混杂了菜肴的味道。虽不至于恶心作呕,但总归是显得不雅的。
掌门三令五申必须注意仪容,注意天衍宗的门面。她看了看缠斗处内容,觉得暂时还是劫不走的,便默念烦请梁相再等上片刻,又把脚收回来坐下了。替自己倒了杯果酒,含着漱口,吐出。又倒了一杯,再漱再吐。
一对黑衣人同侍卫打得火热,双双摔到了她身侧。她含着果酒转头去望,对上了他们的目光,二人同时愣怔,随后反应过来,忙不迭地边撕扯边滚到一边去了。被认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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