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些肉逼和手指摩擦打出来的泡沫和白色的阴精,他回头抽了纸巾擦下身,发现手机里的那人还在津津有味的看着,想起他偷拿了自己的内裤就气鼓鼓地挂掉了视频,脸上又开始烫起来。
张树活不是很花但是肉棒够粗大,操他的时候仅靠打桩机似的动作和腰劲儿就让他欲仙欲死,他还很会说骚话,大概因为是乡下人,说起来更加自然坦荡,唯一一点不好,就是喜欢逗他,沅恪这么想着。
他将工作忙完就去洗澡睡觉了,做了个梦,梦到张树把自己压在他丈夫的房门口操他,他不得不捂住嘴,但是身后的人把肉棒死命往他身体里捅,狠狠地蹂躏着他的敏感点,将他一次次送上快感的云梯。
这个梦太大胆,沅恪做到一半就终止了,只留下腿间的湿润感让他久久不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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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早上,沅恪眼睛有些酸胀,应该是昨天晚上没睡好的原因,他努力保持清醒,趁着上班前的一段时间吩咐管家先把家里里里外外打扫布置一番,时间仓促,他还要工作只能让管家先按照最基础的来,后面的等他回去再改。
另一边的张树今天从地里摘了个又大又圆的西瓜,将它对半切开盖上保鲜膜放到冰箱里,晚点就可以拿出来给老娘吃,这天气真怪热的,路上还碰见了那个老李还是老王的女儿,她主动找他搭话。
“张树哥,你摘西瓜呢。”女孩儿穿着黑t恤和黑裤子,裤脚卷起来,脚上踏着一双拖鞋。
“你谁啊”张树从地上站起来,用脖子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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