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皱着眉头不说话,刚刚的困意一下被气跑了。
张树见沅恪不理自己,以为他同意了,就把他抱在办公桌上伸手就要脱他的裤子。
沅恪想拦着,手刚伸出去就被张树抓着,听见他说:“你要是不听话我就在这儿干死你。”沅恪知道他是真的做得出来的,只好偏过头任他摆弄,心底越想越委屈,眼看就要滴下小珍珠,眼睛却被他吻住了,张树抱着他顺了顺毛,叫他乖一点就不弄他。
沅恪刚刚还在生气的心情瞬间烟消云散,因为张树的手指正刮着软膏在他穴道里戳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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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膏冰凉,而张树的手指上有一层做农活而留下的一层茧子,粗糙起皮的手指掰开两片合拢的阴唇露出被翻开的小阴唇,伸入阴道口,多余的软膏进不去就挤在穴口,张树来来回回拢了多次才将软膏全都抹进去。
包裹着手指的软肉柔嫩乖巧,和鸡巴插进去的感觉不一样,粗糙的手指更能反映出穴肉的滑嫩温热,好像比丝绸还要滑些,跟布丁似的,轻轻一捏好像就要碎了。
张树把中指伸进去将药膏抹开,无意中触到的敏感点让沅恪呼吸急促了几分,却又不好意思叫出来,叫他以为他已经骚到连涂药膏都能高潮的程度。
他不知道的是,蹲下的男人都裤裆里早已顶出一个帐篷,夏日的衣料都薄,更显得整个鼓起来的形状骇人。
涂完后拔出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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