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人,比俺大几个月的样子吧。”张树打完井水满头大汗,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
“城里妞,那家里可得有不少钱吧?”张母担心,“城里妞哪愿意跟嫩回村儿里头?”
张树想了想,还是不要叫老娘担心了:“他家倒是挺有钱,俺正和他谈呢,娘嫩别担心,儿子保证把儿媳妇儿给嫩娶到。”
“要抱大孙儿!糗小子。”张母补充道。她一直后悔没给老张家多生俩孩子,现在张家就张树一根独苗,她眼睛也瞎了,只能期盼着张树有后,张家别断在她儿子手上,这都是老一辈的传统思想。
“成,抱大孙儿。”张树爽快地答应他老娘,手里开始烧水,“娘,俺给嫩洗个头吧,头发油嘞。”“哎。”张树人虽然糙些,但好歹上过初中,懂得仁孝的道理,他老娘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大,眼睛也瞎了,就指望他给她养老,张母也十分欣慰有这样一个儿子。
晚间十分,张树把老娘扶到床上给他开电视听个响儿,自己去冲了个澡,把身上积攒了一天的泥土与汗水都洗掉,洗的时候看着自己的右手中指发了好久的呆,这根手指上午还在沅恪的穴里待过,想到那个小寡妇的骚样,张树心里又起一股邪火,自己解决了一发之后才躺回自己狭窄的单人床上。
老风扇呼哧呼哧地吹着热风,屋外头的知了正歇斯底里地叫着,时不时还夹杂着一两声蛙叫声,张树拍死了一只刚要吸他血的蚊子,打开了一步旧手机,已经是七八年前的款式了,还是他在二手市场淘到的,花了50块绑了一张电话卡,就守着里头沅恪的来电或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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