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委屈,手里放下西瓜,把他抱在怀里轻轻哄道:“对不起老婆,我就是太想你了,我不知道那小子今天回来,我只是想给你送个西瓜来,顺便看看你。”
沅恪听到男人低沉磁性的熟悉声线,不知为什么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低低地在他怀里啜泣起来,他感觉自己这样很矫情,但是当你被所有人否定之后向人哭诉,他的安慰更像是一管委屈的催化剂,化成了泪水,控制不住地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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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副委屈样,把他埋在自己怀里的脑袋拔出来捧着他一张哭红的脸问道:“怎么了?哭得那么惨,谁欺负你了?老子去抽他。”
沅恪一双眼睛上亮晶晶的全是眼泪,睫毛也被泪水湿润黏在一起,张树用自己粗粝的手指将他脸上的眼泪擦干净,低下头吻住他的唇。
沅恪的哭声被堵在唇间,嘴唇的触感还是如此柔软,齿关很轻松就被撬开,舌头伸出来与张树的舌头交缠打架,他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胳膊勾上张树的脖子将人带倒在洗手间的瓷砖地上,腿也搭上张树的腰将他牢牢圈住。
张树见他如此主动,只是迟疑了一瞬就顺着他的动作继续。
红肿的嘴唇被放开,张树抬起头看着底下人迷离恍惚的眼,和脸上未干的泪痕,跨间的老二就又硬了几分。
沅恪把他的头压低在自己脖间,张树的脸贴着他温热的脖子,感受到脉搏的跳动,就听见沅恪说:“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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