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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灰蒙蒙的,好像要下雨了,打开一扇窗户,空气里全是闷热潮湿的气味,关上窗户,刚刚被室温温暖起来的胳膊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沅恪头晕目眩的,面色滚烫,知道自己可能是发烧了,忍着酸软的四肢找到药箱才发现已经没有退烧药了,再也腾不出旁的气力,裹着毛毯就在沙发上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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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倾盆而至,张树大早上地赶回家收晒在地上的谷子,差点就被雨淋了,他拿着条毛巾坐在屋檐下擦汗,屋檐下一块地是干的,另一边正下着急雨,他老娘用盲杖探着路摸索着坐在边上。
“娘,嫩咋粗来嘞。”张树抹了把汗。
“嫩之前带回来嘞对象嘞,咋不见人来。”张母还是很喜欢沅恪的,虽然眼睛看不见,但耳朵里听着感觉是个好孩子,至于声音,张树之前跟她解释说他小时候得过病伤到了嗓子,加上沅恪本身的声线也不是很粗,总算是蒙混过去。
“他...他家里忙着。”张树的话里有迟疑,被他老母亲听出来了,“是不是人家里嫌咱?”
“也没有,就是闹了点伐开心”“咋?你惹人家了呗?”张树沉默着没说话,望着对面的一片田在雨里雾朦朦的。
“人家嫌咱也正常,咱毕竟没啥子钱,嫩爹也死得早,留下那存折不能动,给嫩娶媳妇用的,也有个小两万吧,要是人真不愿意咱也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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