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烧退了,回想到晕过去之前看到的消息,沅恪慌乱地翻找手机,也不顾手上的针头动掉了。言岱新把手机从口袋里掏出来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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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手机在他手里,沅恪迟疑了一秒,他记得晕过去之前手机没锁,他和张树的聊天记录也没有删,他会不会看见什么...
眼下顾不得那么多,他给护工打了电话,但是护工却说那些人自称是沅恪的家人帮病人转院,而且医院那边也同意转院,自己一个护工没有阻拦的道理,而且那人给了很丰厚的报酬。
看来言家在警察来之前就把父亲转走了,想到言岱新在一边,沅恪转头问:“我爸爸在你们私人医院吗?”
言岱新的头上还包着块纱布,显得有些滑稽,他还是那副温温吞吞的样子,就点了点头。
“我要去见他,你带我去。”沅恪自顾自地拔了针头两条腿垂下来就要去穿鞋。
还不等他穿完,保姆就拉住他两只胳膊,她安慰道:“你爸爸刚转院,一路上肯定累着了,还是别去了,夫人嘱咐过让你不要乱跑,少爷也不能违背她的意思带你走的。”
沅恪不想在这干等着,见保姆说不通,探头去看被保姆挡住的言岱新,可是言岱新也无奈地看着他摇摇头,身上刚退烧,虚的很,线下更是出了一层冷汗,沅恪靠回枕头上眼角又红了,他从来没有发现自己这么爱哭,自己明明可以游刃有余地面对难缠的客户,可以冷静地处理公司的事务,偏偏在私生活上,他就好像是个懦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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