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树被他夹得紧,肉穴痉挛他能感觉得到,水润润的肉穴一缩一缩的舒服极了,他特意停下来等沅恪高潮完,待他一力竭就继续抽插,将他刚刚聚集起来的理智又撞得稀碎。
“嗬,骚逼爽不爽,嗯?”张树啃咬着他的侧颈,留下一圈圈牙印和红痕。
“哈啊啊,不要...我才刚...刚到啊啊啊~”不应期的沅恪被他粗暴的动作撞得难耐,他一下一下扣着子宫口,那个小肉道一点一点被撞开,不安感达到巅峰,紧张地抓住张树勒在他胸前的粗壮手臂,“唔...慢点...我害怕...”
张树对他这副样子总是没有抵抗力,不由得稍稍放轻动作,加深了深度,龟头顶住破开的一个小口慢慢往里扩。
紧致的宫颈口很少被这样撑开,挤进这样大的一个龟头属实不太好受,沅恪的嘴张着,像鱼一样渴求着呼吸,但是身后的人越捅越深,全身的感官都把注意力放在那里,挣脱不开就只能尽力容纳,感觉小腹处一阵滚热,刚刚的药效还没有消退,然而下一秒张树就破开了他的宫口。
也许是药物的作用,宫口比上次软了很多,张树很惊讶,上两次捅进去沅恪总是抱着他哭,死活顶不进,这次居然没多久就进去了。
“嗬,你今天真是骚到没边了,想怀孕想疯了吧...”嫉妒心作祟,想到刚刚言岱新的所作所为,张树将自己的不甘全数施在沅恪身上,发了很的去操他的子宫。
宫腔里比阴道更湿软滑嫩,总有汩汩水流包裹着他,宫腔很浅,只进了一个头就已经到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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