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丽华一大早就被文岚叫到家里给沅恪做身体检查,沅恪起初不做反应,他原本打算直接和言家翻脸,就说他确实给言岱新带了特大号绿帽子,但是一考虑到父亲还在他们手底下消息不明,如果自己真的说出真相,按照文岚的性子,指不定会做些什么恶心人的事,一切只能盼着言岱新能快点把离婚事项办了,他也就不算是言家儿媳,对外说是感情不和,虽然希望渺茫,但这是最好的也是唯一的解决方法了。
沅恪被翻来覆去地检查了一周,恶心地就又要吐出来,推开围着他转的方丽华就直奔洗手台,昨天晚上就没吃什么东西,保姆熬的粥也是一碰没碰,如今吐出来的全是酸水,辣的嗓子疼,胃又痉挛地收缩,折磨着他。
方丽华也没恼,拉着在一边一直碎碎念的文岚出去,沅恪听见房门被关掉了才洗了手出来。
吐完了胃里倒是空了,沅恪走到飘窗边坐下,外面时不时有清晨的鸟啼音,阳光从东边照过来,从飘窗照射进来,早秋的阳光温度并不低,照在沅恪的手臂上,皮肤也发烫,再温暖的阳光也暖不到沅恪低谷的生活。
手缓缓滑到肚子,摩挲着真丝睡衣的布料,底下是温热的皮肤,保护着里面的小生命。
沅恪对这个孩子的情绪复杂,他在最不该来的时候来了,如果他被生下来之后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他会不会怨恨自己,但是他是自己在世界上为数不多的亲人,父亲走之后,小小的孩子可能就是他最后的寄托。
他的身体特殊,说不定这是他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怀孕。他把自己绻起来,他想父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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