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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络颜被他打击惯了,虽然心在隐隐作痛,嘴上却还能开玩笑:
“……净说些让人上吊的话。”
林跃笑了,拉起他的左手强迫他露出掌心——那上面有着一道泛白的狰狞伤疤,当时划出的伤口很深,几乎可以见到骨头,他花了两个月愈合,留下了这道丑陋的疤,连带着白络颜平时使用这只手时偶尔还会微微颤抖。
“你应该不会忘记是谁给你的这道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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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白皙柔软的手指顺着那道伤疤的痕迹划动,
“当时很痛吧?你恨我吗?”
林跃抚上他的脸颊,看着他难看的面色心里莫名愉悦,
“你应该恨我吧?”
恨是比爱更长久更永恒的东西,比起被爱,他更喜欢被人恨着。
这段时间林跃的头发长了很多,精致的五官,说话的语气,淫荡的内里,面上的表情和眼里的情绪都有一种极大的割裂感。
白络颜经常觉得他有精神病,这种念头在这个时候达到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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