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给后面的病人看诊。
可经过那老妇人一闹,后面看诊的病人看刘太医的神情都有些不对劲,眼神里带着怀疑。
还有人问,“您确定我有这个病吗?不是诓我吧?”
“不信就去别家医馆!”
“那诊金退我!”
“……退!”
这珍是没法看了!刘太医干脆站起来,收摊了。
杜大夫看着这冷落的门庭,也有些火气,“师兄,你这是要把我秋晖堂的名声都毁了呀!”
“还不是那个老妇人,颠倒黑白,纠缠不清。我的诊断是没错的。”
杜大夫说不通刘太医转而来劝月楹,“丫头消消气,我师兄这个人啊,就是有点老古板。”
月楹道,“尊老爱幼,我不与他置气。”
月楹也没想与他计较,刘太医虽对她有些偏见,医德还是有的,即便那老妇人再怎么闹都没有改口,换个糊涂点的,说不准就给那无辜女子开一堆药了。
月楹道,“那男子命门火衰。”
只一句,刘太医就听懂了,“他不举?”
月楹平淡道,“他面色觥白。四肢畏寒,舌淡,苔薄,典型的命门火衰之症。我问过那小妇人了,也不是全然不行,只是坚持不了多久早早便泄了。他年少时犯手/淫,又早婚,以致精气亏损,调理起来也不难,配个右归丸合赞育丹吃也就是了。”
月楹看症准,下药精,她这一番解释,没有几年经验是做不到的,刘太医摸着山羊胡点头。
“您认可我说的?”
月楹没有说错的地方,刘太医也不能指鹿为马,又不想承认,半晌只说了一句,“小姑娘家家的,一点也不害臊!”
月楹道,“我是医者,有什么好害臊的,若真为了这面子功夫而耽搁了病人病情,才是大罪过。”
刘太医背着手,嘟嘟哝哝道,“小姑娘就该待在家中安心待嫁才是,做什么医者。”
月楹彻底放弃与这老古板的沟通。
“大夫!大夫!快救命!”一下子涌进来五六个汉子,四个抬着担架。担架上躺了个人,双腿被砸得血肉模糊,血迹一路从外面嘀嗒进内室。
有个穿短打的汉子道,“大夫!他被石柱砸了,那石柱有百斤重!”
杜大夫忙让人往里抬,喊了声,“岳丫头来搭把手。”
“来了。”月楹抬步,刘太医也跟了进去。
那被砸的汉子已然昏迷,连一声疼都喊不出来,血汩汩地流着,杜大夫用了许多纱布都止不住血。
“腿骨全碎了!伤口太大,止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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