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还没有好全的膝盖,此时乍一跪下,像针扎一般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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粱旗看着面前跪着的人心里五味杂陈,他生气,气的是谢御瞒着自己,他也高兴,高兴的是谢御肯暴露自己救他。
一双纤细的手,扶上了粱旗的膝盖,带着点小心翼翼“陛下,臣不是故意隐瞒你的,陛下若是气不过,大可以打臣一顿,别不理臣啊。”
粱旗看着眼前的人,是生气,也不是生气,他伸手拍了拍谢御的手“脱了衣物,到塌上来,朕有话要问你。”
谢御听话的将自己扒了个干净,跪坐到了榻上,任由粱旗将自己的双手绑在身后,低头看着自己的大腿,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现在朕给你个机会,把自己的事情说给朕听。”
谢御抿了一下唇,快速的思虑了一下,就开了口,“陛下,臣幼时一次去学堂的路上,无意间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惹来杀身之祸,但是承蒙一人出手,才保住了性命,后来他说要想报答他的恩情,就跟着他,帮他做事,再后来,他教会了我武功,教会了我谋略,时常让我……帮他杀人。”
粱旗抿了一口茶,听着面前人的的坦白“所以你那日帮我批奏折,不应该很高兴吗?可以窃知国事,甚至可以操控国事,为何说自己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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