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宫中,粱旗让人准备热水,谢御拖着满身的血渍,拿了一身衣物,就钻到了浴堂,一边冲洗着满身的血渍,一边想着要如何向粱旗解释这一切。
想着想着,他心里烦躁起来,不就是一个身份吗,早晚要知道的,还不如自己认了,怎么说都要比被被查出来好,他不明白自己在思索什么。
沐浴完了的谢御恢复了往日的纯净,走到粱旗的寝殿,看着坐在榻上不知道想什么的粱旗,缓缓走到他面前,在原地站了片刻,缓缓跪了下来。
还没有好全的膝盖,此时乍一跪下,像针扎一般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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粱旗看着面前跪着的人心里五味杂陈,他生气,气的是谢御瞒着自己,他也高兴,高兴的是谢御肯暴露自己救他。
一双纤细的手,扶上了粱旗的膝盖,带着点小心翼翼“陛下,臣不是故意隐瞒你的,陛下若是气不过,大可以打臣一顿,别不理臣啊。”
粱旗看着眼前的人,是生气,也不是生气,他伸手拍了拍谢御的手“脱了衣物,到塌上来,朕有话要问你。”
谢御听话的将自己扒了个干净,跪坐到了榻上,任由粱旗将自己的双手绑在身后,低头看着自己的大腿,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现在朕给你个机会,把自己的事情说给朕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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