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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情形实属诡异,赵雷难以接受现实,索性呜呼倒地晕厥不醒。
不知这样浑浑噩噩过了多久,等赵雷再次睁开眼睛,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判断并非是假。他确实处于内相的府邸中,全身上下被扒得只剩下了件抱腹,绳子在手腕上绑了个死结,使他一时难以逃离床榻。
不会吧,圣旨不是说的充官奴吗?大牢都没坐热呢,怎么一觉醒来就在内相的府邸了?咋什么衣服都没穿,甚至……还在床上?!不、不可能!假的,假的!
莫非那狗阉党真有什么特殊癖好?拷问?抑或是……?赵雷心慌意乱地粗喘着,勾起十指试图解开绳结,可无论他怎么折腾,这该死的绳结都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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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宫内的太监仍抱有性欲,不乏有前往青楼寻花问柳的,相当一部分人还和宫女结成了对食关系,只为排解深宫中的空虚寂寞。
但骰子可不一样,他是位高权重的内相大人,怎么可能会为满足这等需求而大费周章,更谈何龙阳之好——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怎么从没听说那阉竖在这方面有什么端倪。赵雷咽了口唾沫,生无可恋地望着床围处繁复的卷云纹浮雕,床榻下的木制平台延伸出一块宽敞的空间,层层叠叠的幔帐把外头掩得严实。显而易见,这是一张拔步床。
既把他绑在床上不让他出逃,又像对待刚出嫁的千金大小姐似的供了张好床给他,这究竟算啥待遇?堂堂司礼监秉笔太监在搞什么滑头?赵雷感到莫名其妙,他费了好大劲爬起来,将头探出垂幔,小心翼翼地向外窥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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