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的长箫,淡淡抬头看了他一眼,道,侯爷我呢,没什么意思,就是看你这小孩儿生病了独身在外没人照顾,心生怜悯,他微微顿了顿,深深地看了白小爷一眼,继而接着道,决定以后要对你好一点儿。说完起身走向门边。
白小爷被那气息鬼魅的顾大爷哽了一下,正欲反驳,却见那人突然回头,灿烂一笑,抛下一句,我多丑都没关系,你好看就行了。一阵邪风,木门吱吱呀呀的阖上。
白与之石化了。
那晚萦绕在他脑海和睡梦中的,都是扬州时醉酒的顾寻,眉眼含笑,妖娆狂肆,以及,那苍茫辽阔的箫音。诡异的是,他却睡的及其安稳。
作者有话要说:
☆、沐浴及后续
二人继续上路,顾虑到白与之病体初愈,顾寻此次并没有策马狂奔,反倒是慢悠悠的和白与之并驾齐驱。白与之身体还有点虚弱,蔫蔫的,坐在白豆身上摇摇晃晃。他瞟了眼立在他右边的白衣男子,心中有些不平。同样是穿白衣,那人怎么就感觉像个侠客,而自己无论怎么着都是文弱书生呢。
不得不说,每个男子汉心中都有一个江湖,或策马西奔落日余晖下怒斩贼首,或落魄江湖载酒傲视天下,或鲜衣怒马挥斥方遒。白小爷如同每一个怀春的少女一样,咳,对江湖侠义有种不可名状的着迷。
他越看顾寻越觉得不顺眼,只觉得是那人行为乖张狂肆,不可理喻。
一点儿都没变。
他脸色不大好,驱马快步往前走,一句话也没说。顾寻见状,眉眼含笑,也没说什么,只是稍微使力,让黑米跟上白豆。
如此几次三番,白小爷发现那人出乎意料的执拗难缠,最后只好作罢,由着那人去了。
天气渐暖,春风吹绿江南岸,二人的衣衫也渐薄。数日后抵达金陵的时候,白小爷有些受不了自己身上的汗味儿了都,进城后不但没有减速,反而扬鞭快奔,碰见一家悦来客栈就拉住缰绳,翻身下马,把缰绳扔给在门前侍候的小二,也不再顾及君子风度,有些急躁的说,小二,一间上房,再送热水上来,小爷要沐浴,动作麻利点儿啊,脏死了要。说话间已经抢过小二手中的木牌,快步踏上楼去了。
顾寻在他背后,慢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