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醉眼朦胧的白衣酒鬼和一个脸色发红的清瘦少年。
白衣酒鬼突然开口,“我没醉。”嗓音沙沙的,像被利器狠狠磨砺过的瓷器。
脸红少年颤了颤,没有说话。
白衣酒鬼又道,“我就是想亲你。”带着点儿笑意。
脸红少年抖了抖,偷偷侧眼瞄那人,看到那人嘴角微咧。还是没有说话。
白衣酒鬼顿了顿,忽然伸出魔爪,一把把少年揽进怀里,搂紧,不放。
少年憋不住了,开始挣扎,甚至开始飙脏话,“姓顾的,你这个酒鬼,你他妈放开老子啊!别在这耍酒疯!你他妈神经病啊你!快起开!熏死我了要!”
耍酒疯的某白衣,任凭那人怎么挣扎都不放手,只是笑,隔着两层春衫,胸膛的震动清晰的传入白与之耳里,直达心底。
挣扎无果,白小爷有些气结,努力从那人怀里抬起头,使劲瞪他。顾寻低下头,深深的望着他,眼神深不见底,带着某种不可思议的光。他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捏起他下巴,两人四目相对,呼吸相闻,空气变得稀薄。
“我喜欢你,我要和你在一起,你之前怎么想我不在意,但既然你来到这里,来到我的船里,那,”他顿了顿,像在逗弄一只小猫儿,“那就别想离开我了。”语调坚定又狂肆。
白小爷愣住了,刚想开口反驳,那人却又压下来,这次不只是咬,而是更加血腥更加暴力。
顾寻的唇轻轻靠近那人,轻轻呼了口气,看那人受惊般的眨了眨眼,低沉笑,双手捧住那人的脸,无限爱怜的从额头开始吻起,狭长眼睛,颤抖的睫毛,挺直的鼻梁,微红的鼻尖,温润的唇。在碰到那人温热的唇时,体内狂热的野兽失控一般,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长舌直入,肆虐舔舐,那人先是愣住不动,后来拼命躲闪,可顾寻一手捏住那人下巴,一手揽住那人腰际,态度霸道而强势,带着种势在必得。
白小爷脸色通红,抱膝靠在船的一角,离那个白衣酒鬼远远的。那白衣酒鬼也知道,不好把人逼的太急,只好放他离开,自己则在另一边,盯着他看,眼神灼热,像是在守着猎物。
白与之有些气恼,气那人不经自己同意就这样轻薄自己,呃,也不是说经过同意就可以轻薄了,呃,不对不对!根本不是轻薄!轻薄是对姑娘家而言的……那他这样算是被怎么了呢?难道是“厚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