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种莫须有的情。
“不,属下不是这个意思,”跪着的男人捏紧了拳,“但今天毕竟是堂主的祭日,您无论如何也不该——”他毕竟没有把“苟且”这两个字说出来。然而这已经是一种僭越,他深知这已经是错上加错,索性咬着牙,把后半句话说了出来:“不该在这里……虚度光阴。”
曹家的小少爷难得并没有对他的僭越发怒。如果是往常,他大概会起身扇他两耳光,然而此刻,他只是浅浅拧了一下眉头,像猫一样眯起眼睛,又随即舒展开:“阿靖。你是我养的狗,不是那几个死人的狗。”他把烟按灭在茶几上,交叠双腿,抬起的幅度不大,然而白皙的腿根还是不经意从黑色的绸子下露出来一截——他身下什么也没穿,因此,如果那双笔直的腿再稍微抬高几寸,那他的私处就该一览无余了。
“所以,这点事你也记不住,那你就该领罚,是不是?”片刻后,他又说——然而这话里并没有丝毫商榷的意思。
“……是。”半晌后,靖才回答。他生性沉默寡言,这种时候更是丝毫不会为自己辩解,只是肌肉粗鲁地绷紧在衬衫里,透露出他动物一样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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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人起身,渡步到他面前。纤细的骨架在这只体型巨大的狼狗面前显得十分脆弱,但他却并不担心这只忠诚的狗会咬断他的喉管。这位悠闲的主人站定在他面前,很有耐心地居高临下打量他。
“把衣服脱了。”曹家少爷说着,从侧身的柜子中翻出一条两指粗的光滑长鞭,皮革在灯光下反射出暗哑的光——是很讲究的刑具,常人恐怕熬不过三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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