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六个人对江鄂行此大理,无非也是缘于整个风雅颂高层无人不知的、季独酌 “暗恋”江鄂的奸情。
穿过走廊,拂开琉璃珠帘,室内灯火旖旎,篆字缭绕。
绿腰跪坐研墨,绛唇调弄着梧桐素琴,还有一婢,名曰青黛眉,她双袖微挽,露出一双皓白的手腕 ,正俯在桌前细细的捻碎香饼。
沐浴才毕的季独酌光脚坐在窗口一席矮塌上,只着了白色的内衣,脸色微微泛着红晕,头发湿淋淋 的自双肩蜿蜒而下。
江鄂不禁一声浅笑:“楼主逼婚不成,又要上演色诱的戏码么?”
季独酌伸出沐浴后犹带水红的手掌,为自己添了一杯浅酒,斜过眼来看他:“江大侠君子风范,勘 比古人柳下。季独酌纵自信风流儒雅,颜色双绝,也知色诱难让江大侠动心啊。”
“楼主真是不知谦虚为何。”
“咦?季独酌身为风雅颂之主,自然说一不二句句实言,又何必学时人那些假惺惺的道学呢?”边 说着,他向江鄂招了招手,一直身边的酒壶,“来来来,陪我饮上几杯。”
江鄂也不推辞,径直走到季独酌身旁坐下:“江湖上只道风雅颂之主年少风雅,却不知乃是一个酒 鬼,你今日去搅自己的酒楼,怕是为的乃是自家的酒吧。”
季独酌放下手中的酒杯,拿起桌上的扇子习惯性的扇了一扇,语气中已隐隐有了怒意:“哼,七蒸 七晒的绿春,居然敢给我只蒸五次。雅集楼百年的老字号,可不是给他们如此糟蹋的。”他身上穿的也 薄,这来来去去几扇子,竟让衣领松了一点,露出一点点苍白的锁骨和锁骨上上黏着两三根的头发。
江鄂微微一笑,凑上前去,仔细的帮季独酌把衣服拉整齐。
哐啷。
一声瓷器掉地的脆响。
去端蜜果子回来的小豆丁一回来就看到如此震惊的一幕——那个该死的江鄂居然在拉他家楼主的衣 领!!
哦!!不……………………!!!!!!!!!!!!!!!!!
小豆丁竖起钢牙猛地扑过去,一口咬向江鄂的咸猪手。人在半空中,只差一丢丢就能惩奸除恶,却 被那个姓江的坏人一把拎住了衣领,按在座位上。
小豆丁把牙齿磨得咯吱咯吱乱响,一双眼睛狠狠瞪着江鄂,随时准备再次扑上去咬下他一快肉来。
季独酌轻描淡写的站起身来,走到碎盘子前,俯下身捏着碎片,欲哭无泪:“我正宗的官窑青花啊 。”
江鄂死命按住小豆丁,笑着说:“再加上雅集楼的一把茶壶一把酒壶,我看你们风雅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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