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里么?
嗯?
汉江会的江鄂。
季独酌合上了手掌,扇子利落的打开:“江鄂,如果再给我一百次机会,那天那种情况,我也会把 带回来。”
江鄂眼珠一缩:“哪怕我会毁掉风雅颂百年基业?”
“哪怕你会毁掉季独酌一生逍遥。”
啪,啪,啪。
江鄂冷冷的鼓掌三声:“季公子如此高看,看来我非要粉身碎骨了。”
季独酌眼睛弯了弯:“我不要你粉身碎骨,我只要你陪我——陪我走一趟易牙居。”
“哦?”江鄂一愣,终于笑了出来,“原来,楼主如此相信我啊。”
季独酌转身过来,扇子半遮面:“整个风雅颂我唯一相信的人只有你,因为我连自己都不能相信。 ”他的手一用力,攥紧了折扇。
捕鸟的人已经撒好网,现在网子正在收紧,只等小鸟乖乖的撞进牢笼里。
铺天盖地而来,严密的让人窒息。
这第一只鸟,就是古铜。
那么下面一只是谁呢?
第三章.迷
天气渐渐冷了,天亮得也晚了,山西境内比邻阴山,尤其是冷得早,八月初的清晨已经要穿两层单 衣。
远远的,一辆马车在晨雾中驶来,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马铃儿声,在这个静谧的早晨里显得尤其突 兀。小豆丁抬头看了一眼握着他手的季独酌,没能从他家楼主平静的脸上看出分毫悲伤,他只能丧气的 垂下头去。
马车驶到面前,跳下来一名独眼大汉,毕恭毕敬的冲季独酌行了一个礼。
季独酌点头点头,手在小豆丁后背上推了一下,小豆丁一个趔趄,再回头时他家楼主撑开了扇子, 对他说:“好好在外面呆几年,回头等你学成了我再接你回来。”
小孩子总是有一种天然的直觉,这种直觉或许是对长辈的依赖,或许是对偶像的敬重。但无论是处 于什么理由,小孩子的这种直觉,总是天真的纯洁的,没有经过污染的最原始的爱与恨。
在这一刻,小豆丁蓦然的升起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惆怅。他跪了下来,冲季独酌磕了一个头:“请 楼主一定保重自己。”
季独酌微微一笑,扇子向远方挥了一挥,便毫不眷恋的转身离开了。小豆丁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撒开腿正要往季独酌身边跑去,身子已腾空而起。
独眼车夫拦腰抱着他,把他往车厢里一塞,等不得小豆丁挣扎出来,便迅速的赶车离去。小豆丁胡 乱抹着眼泪,泪眼朦胧中有一方手绢递到他面前来。他抬起眼,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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