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拿着书,凑到烛火前,仔细的翻开。
这似乎是一个用来杂记的本子。本子的第一页写的是古铜第一次见到季独酌的事情——新楼主坐在 风雅颂的顶峰,小小年纪,就露出和他父亲一样微笑,那种自信仿佛整个世界只属他一人。
季独酌似笑非笑的咕哝一声:“能被他记得,实在是难为了。”
江鄂的目光在墙边的鞭子蜡烛上转了一转,也不由感叹:“真是难为了。”
季独酌干咳一声,直接装作没听见。
再往后翻,七零八落的记了些生活琐碎或者少年美人。江鄂看的有点郁卒,本子却又是一页。
这一页只有一个字。
他写道:
“我又看见他了,我很害怕。”
江季二人对望一眼,明白他们已经发现要找的东西了。
那么,这个“他”又是谁呢?
本子又翻。
下一页只有四个字,工工整整地隶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