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小怯懦,却正直善良,像是一粒完全没有雕刻过的籽玉,久而久之便会让人割舍不下。
后来他追着逃家的小少爷一直北上,在这个地方与他会面,却害他失足落下天陷。
传说中说月老儿把红线系在一双男女的脚上,于是他们彼此爱慕最终结合。江鄂始终不知道这个传 说究竟出了什么差错,居然让他们这些人每一个错过了心中那个人。
桃歌爱的是江逐云,江流水爱的是桃歌,自己爱的是江流水,而缠上自己的人则是这个风雅颂的主 人——季独酌。
为了以防身后追兵,季独酌收拾好有人起过火的痕迹,整个过程中江鄂一直做在石头上不发一语。
季楼主瞥了他一眼,抓起老张给他们的包裹跪坐到江鄂身边,掏了两千两银票塞到他的手里:“这 里往南就是汉江会,钱虽然不多,但是足够你回家了。”
江鄂终于抬起头来打量了季独酌一眼。那人手里整抱着一件衣服,是前一天晚上,他披到自己身上 的那一件。
毫无预兆的,心就那么热了一下。
他睨着季独酌:“堂堂风雅颂之主,接人待物竟然连点诚意都没有。”
“你哪只眼睛看我没有诚意了?”
“我江鄂在你风雅颂呆了快三年,你就拿着区区两千两来打发我?”江大侠说着,站起来身来,拍 掉衣服上的浮土,“这点钱就是给金陵花魁的夜渡资都不够啊。”
季独酌被问得一愣,笑了出来:“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和江大侠有过一夜风流。”
江鄂俯下身,居高临下威风凛凛的挑起他的下巴:“总会有的。你不是很期待么?”
这,算是被调戏了么?
扇子点着下巴,季独酌一路费心劳神的思前想后。出风陵渡,往东行,近伏牛山地界。
为了防止敌人追来,白天里两个人尽捡些荒凉的树林子走,到了晚上,却见荒山上隐隐有炊烟飘来 。
季独酌的食指抖了一下,他停住脚步,合上扇子:“好浓的酒香啊。”
纪叟黄泉里,还应酿老春。叶台无李白,沽酒与何人?
酿酒的纪老头刚刚在锅里倒下一勺冷泉水,便听到有人急匆匆地敲门声。他佝偻着身子,打开门, 两个公子哥儿笑意盈盈的站在门外。
穿着青衣的季独酌楼主扇子反拿,恭敬的行了一个礼:“我二人途径此地,闻到浓浓的酒味,不知 道是否有幸在老爹这里讨杯酒来尝尝?”
纪老头何曾见过如此风神俊秀的人物,他愣了一愣,只想到那些勾人魂魄的鬼故事:“二位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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