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这个解药么,自 然是——秘,密。”
就知道这人是半点实话也没有。江鄂在心里苦笑一番:“那么,聂长老和涉江长老怎么办?”
“我说,”季独酌扇子一转,“以我对他们两个人的了解,他们要真是被抓了,鬼面还用那么辛苦 的来围堵我们么?”
“说得也是,”江鄂嘴角一撇,“你又在给我装。”
“不装的话,我们出的来么?”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
“办法倒是有,你确定要听?”
江鄂想了想,考虑到马后炮只会给自己添堵,决定聪明的不闻不问:“好吧,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那个人怎么办?”
“啊?”一向聪明伶俐随机应变的季独酌微微一呆,“哪个人?”
江鄂好心的转身走了十几步,在距季独酌不远之处的一棵大树停下步子。他敲了一下树身,咳嗽一 声:“那边的老人家,你看够了没有?”
树林里传来细细索索的几声,一个老汉颤巍巍的从树丛中爬了出来。这老人家不是别人,正是之前 季独酌和江鄂住宿酒肆的酿酒老纪。
季独酌一愣,少见的惊诧出现在他脸上:“纪老头,你怎么在这里?”
那老头被他一问,立刻落下泪来,哭哭啼啼的诉说起来。
原来昨夜鬼面带人包围他的的小酒肆,他见势不好,知道楼上的两个客人似乎惹了大麻烦,所以立 刻就跑了出来。他脚程慢,一路仓皇逃跑,没想到正好和季江二人打个照面。
季独酌和江鄂二人对视一眼,脸上皆有几分羞愧的表情。
纪老汉哭着爬过来,一把抱住季独酌的腿:“公子啊,求公子救救老头子。”
季独酌咳嗽一声,双手扶起纪老汉:“老人家有话,请起来再说。”
纪老汉站起身来,用肮脏的袖子抹着眼泪:“昨夜那些恶人追杀两位公子,两位公子出去后,我的 酒肆也被他们烧了,可怜老汉年尽古稀,却已经无家可归了。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江鄂看了季独酌一眼,从他们的行李包裹掏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送到纪老汉手里:“给您添了麻烦 是在是我们失礼了,这些银子您且拿去颐养天年吧。”
纪老汉接过银票一看,顿时吓了一条。他一生沽酒卖酒,过的是清贫生活,一辈子也没存过如此大 的数额。
他惊得腿一软,咕咚一声跪倒在地,又哭了起来:“这钱我不能要,只求二位好心的公子送我到我 女婿家,让老汉我和我家那姑娘女婿团圆就成。”
季独酌又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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