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芒。
手指间把玩着葫芦,季独酌不禁咋舌:“江大侠,你去了半天,是为了做这个?”
“秋天了,深山老林要找个长野葫芦的葫芦藤到也不难。”
难到是不难,但是……“大侠,你难道是用你那断了一半的长剑刨的葫芦?”
“也不能算断了一半,” 江鄂把手边的兔子翻了个身,无所谓的说,“这一次是确实断成两截了。 ”
“古人有那个杀鸡用牛刀……”
江鄂挑起眉:“哦,听起来楼主不满意?……不如把葫芦还给我吧。”
“送出去的再要去难免小气了点。”
手指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敲着酒葫芦,季独酌笑眯眯的凝视着这个男人,一字一句如同誓言:“衣带 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火光映着他的脸,温和的嘴角眉梢,泛上一点点红晕。
旁边带着人皮面具的老刀眼睁睁的看着这两个人没来由去,虽然一肚子不以为然,却又碍着自己身 份不能发作,难免一脸苦瓜色。
长叹一声,决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