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酌贴在他胸膛上,只觉得他肌肤火热如炙,忍不住伸出手去,摸着他的下颚,把自己的嘴唇贴 了上去。
唇上一热,江鄂毫不留情的吻了回来。
季独酌搂着他腰的手,一点点顺着脊梁向下滑。滑啊滑啊滑啊。
向下,再向下……
然后?
然后突然间,四周一片光亮。
涉江掀着箱子盖,一双眼睛如怨如慕如泣如诉的望着这对狗男男,还不等两个人彼此纠缠的肢体分 开,一手拎起季独酌就往外走。
楼主攥着自己松垮垮挂在身上的衣服,难得的,脸上居然还有潇洒自如的微笑:“风长老,男女授 受不亲,至少先让我把衣服穿上吧。”
涉江拎着他,头也不回的继续走:“老娘我什么没见识过,不就是多出来的那一块肉么,楼主有的 聂平仲那个混帐也有。”
聂平仲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微一抬头,见楼主大人探寻的目光扫过来,在他下面扫来扫去,似乎 要隔着衣服见识一下自己那块肉。
可怜的聂长老彻底石化。
异常的混乱瞬间烟消云散,江鄂半躺在箱子里,等待麻药的效果退下去。
手指、脚趾、手臂、腿,一点点慢慢的恢复知觉。
江鄂半裸的趴在箱子边上,好气又好笑的说:“季独酌,你真是个好老师,下次我会记得不要前戏 ,直接上了你的。”
自然,不久之后季独酌重伤之下,被江大侠半强迫的啃了个净光,说不得,实在是拜这次所赐。
所谓,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潘金莲样的风长老涉江,修罗脸的颂长老老刀,还有一脸小媳妇相的雅长老聂平仲。
标准的三堂会审。
季独酌的目光在他们身上一扫而过,晃着扇子,拎着一壶美酒,悠哉游哉的望着苍天。
最先压不住火气的是老刀,他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楼主!你一定要搞垮风雅颂你才满意么!”
季独酌摇摇扇子,很无辜的问:“老刀啊,我们都知道风雅颂的老宅早就年久失修,我迁址到河南 嵩山又有什么不对的么?”
“你迁址是没什么不对!但是为什么不依不饶,事到如今,还让我们继续陪你演戏!”
“老刀说的没错,”涉江一袭红衣起涟漪,纤纤素手青筋暴起,“演戏就罢了,居然还把我和聂平 仲蒙在鼓里,看我们生离死别楼主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作为一个上位者,看到自己的属下能够为他毅然赴死,的确是很值得自豪的事情。”
“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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